飞羽落潇

随机掉落,长文入坑慎重

追溯10(又名今天该谁和局长黑屋了)

*出场哈梅尔


*all女局,万人迷橘,原本全员暗恋


*第二人称,你=局长


*大概就是狂厄结束后,在一段时间内所有和局长亲近的人都认为自己讨厌局长的火葬场


*与未成年没有爱情线


*ooc致歉


*撞梗致歉


*全文为卓娅,夜莺,伊琳娜,娜恰,切尔西,兰利,卡米利安,海拉,九十九,艾米潘,白逸,艾恩,安,哈梅尔,橡木匣,赫卡蒂的火葬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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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你的身体很糟糕,但你不好说是因为身体太糟糕所以需要频繁的手术,还是频繁的手术导致了你的身体糟糕。


 你每天都要经历一场上刑一样的手术,不,不止一场。

  

 疼痛几度让你精神崩溃,但只要微微抬头,看见那方小小的窗户外愈发有生机的枝杈,你就又会获得一些说不清的力量。


 大概,是来自春天吧。


 两天的时间慢的像是一个世纪,时间缓慢的流淌,你心底的不安却极速的积累,压的你喘不上气来。


 你的直觉告诉你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


 要,发生什么?


 半夜,你是被雷鸣的声音吵醒的,窗外传来哗啦的雨声,催动着你的心底的负面情绪不断扩张。


 你或许,见不到春天了。


 这个想法升起来的瞬间就让你陷入了巨大的恐慌,它来的突兀,但你的直觉一向很准。


 你挣扎着从床上走下来,每一步都能感受到被缝合的肌肤在发出悲鸣。


  你将脸贴在那方小小的窗户上喘气,大雨像暴君震怒时候的戒鞭,窗外的大树被刮的东倒西歪,那伸展到窗口的枝丫受不住这样的摧残,在一道转瞬即逝的闪电里彻底断裂。


 而后,是比吵醒你的雷声更大的轰鸣。


 这不是春天的雨。


 它更像夏天的急骤,鞭策着被太阳哄骗的懒散的世界,它不该出现在这里。


 你站在窗前,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在一点一点降低,暴雨下了整个晚上,直到天光微微亮起,电闪雷鸣隐去,取而代之的,是阴沉的絮状固体。


 下雪了。


 不,不会的。你微微摇头,逃避似的想要从窗户旁离开,但你已经站了太久太久,双腿麻木到几乎失去知觉。


 你摔倒了,疼痛袭来,鲜血在冰冷的地板上肆意流淌,你终于彻底清醒。


 你不知道在这样的折磨里你还能坚持多久,也不确定这场突如其来的寒降会持续多久。


 梦境里万物复苏的美好已经随着时间流逝不再出现,现实里的万物复苏则被一场反季节的大雪深深掩藏。


 美好,哪里还能见证美好?春天,你该到哪里去追寻春天?


 “姐姐。”稚气的声音将你从情绪的深渊里拉回,你抬起头去看,是一个孩童,是那个忍着哭腔说要帮你吹一吹的孩童。


 她轻轻拍打着窗户,借此吸引你的注意,这窗户离地有至少十来米的距离,但她就这样扒着窗棱趴在那里,不断的呼唤着你。


 “跟我走吧,姐姐,跟我走。”


  怎么走?


  着窗户是焊死的玻璃,如果强行打破,必然发出巨大打声响,而除了窗户,就只剩下正门和一旁紧闭着的储物室侧门。


  储物室有可以打开的窗户,你看见过。


 女孩看出了你的疑惑,伸手指了指你身后的侧门,而后再一次开口


  “跟我走吧,姐姐”


  去哪里?你张了张嘴,到底没说出口,在哪都一样,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到底让你不愿意停留在这个地狱一样的诊所。


  彼,岸。


 哈…这是多恰当的名字啊。


  你无声的勾唇,而后望向女孩,点了点头,你看见女孩笑了起来,而后,她从窗口消失,不多时,储物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,一个男孩拿着撬锁的工具,看起来十分自豪


 “姐姐,这一次,换我们来救你了。”


 孩子们很聪明,如果你不愿意离开,那被撬开的门锁会给你带来麻烦,所以他们先询问,后行动。


 真是,妥善的处理方式。


 离开的时候你听见一些音乐的声响,男孩告诉你,那是哈梅尔在跳舞,白逸的污染影响了太多人,他们被精神的苦痛折磨,这个时候,哈梅尔出现了。


 也正是因为她的到来,彼岸陷入一种带着欢愉的混乱, 这给了孩子们机会,他们最终救出了你。 


 室外冰寒的空气刺激得你的胸腹发疼,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残留的求生欲望驱使你跟从他们离开,但已经没有理由支撑的残念如同被连根拔起的植株,或许,很快就会消耗殆尽。


 你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。


 离开诊所后不久,你就见到了其他的孩子,他们为你准备了有些简陋的代步工具。


 这才是,真正的贴心吧。


 你被他们带回了上一次并未踏足的秘密基地。

 耳边是孩子们熙熙攘攘的说话声,你闭着眼睛养神,但并不觉得他们吵闹。


 你从他们有些颠三倒四的语言里拼凑出这次“营救”的前因后果。


 两天前,有孩子看见你被带进了彼岸,但他并没有在病房里找到你,而当他靠近一处相对偏僻的房间时,却被阻拦并警告。


 孩子说,除了手术室和艾恩医师的办公室,只要不捣乱,安护士长是不会阻碍他们进入任何地方的。


 所以他偷溜到后院的那棵树上,看见了你,嗯…大概是第一次手术刚刚结束时候的你,看起来十分的凄惨。


 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艾恩医师会这么对你,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决定救你。


 孩子的世界很简单,认定你是好人,那就救。

 他们或许会疑惑,但疑惑并不会左右他们最纯粹的判断。


  伤势带来的疲惫很快将你侵袭,耳畔叽叽喳喳的声响逐渐减弱,你最终跌进了漆黑的梦境。


 这里,已经没有了明媚的世界,它一片荒芜,一如你在第九机关最早见到它时候的模样。


 你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,兜兜转转挣扎了这么久,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。


 却也不对,曾经丰富多彩的世界,到底给你遗留了一些东西,比如…


  已经干涸的河床,你顺着这条河的尸体一路前进,它的尽头是一处同样干涸的湖水,很,熟悉。


 你从未来过这里。


 你甚至是第一次知晓,原来你的世界里,曾经有一片湖泊,那它又是因为什么而枯竭的呢。

 你走了下去,开裂的泥土在你脚下逐渐变得泥泞,这里


  还有水


  在岸上所见的小湖泊此刻却宽阔的一眼望不到边,你看见最中心的地方有着极其轻浅的一点水洼,其中有半透明的美丽生物静静停留。


  是,水母…?


  手指触及水面的瞬间,那半透明的小东西忽然缠上你的手指,而后,汩汩的水流漫上你的脚踝。


 面前出现一道虚幻的白色身影,她向你伸出手,你不受控制的牵住了她。


 这是不一样的生机,但同样,美的让你窒息。

 是了,已经过了惊蛰了,哈梅尔会在惊蛰过后的第七天回到嘉年华,无论是什么样的天气,她都会起舞,为早已不复存在的“观众”,跳永不落幕的舞蹈。


 再仍存在狂厄的日子里,她的舞蹈就已经带上了生命的美好,如今,万物新生,她不会再跳出曾经那样破碎的舞蹈了。

 

 她可以带你见证春天,哪怕只是在一支舞曲的幻境里。


  你身上的伤离痊愈还差的很远,但你仍选择了启程,为了,


 赶上哈梅尔的舞蹈。


 那是谁都可以欣赏的舞蹈,你只是希望再看见她起舞,你只是…想要看一看,新生后的春天。


 这几乎已经是你活着的全部意义。


 更何况,你已经不再适合留在辛迪加,禁闭者不会放任你这样的“隐患”继续在辛迪加流窜,她们会抓住你,或者,直接杀了你。


 继续停留,不过是等待死亡,还会连累这些纯粹的像天使一样的孩子。


 你离开了,离开之前,你回了一趟在辛迪加呆的最久的地方,你找到了那把枪,还有两颗子弹的枪。


 对付白逸的时候,你没有带上它,或许是因为,直觉吧。


 你的直觉一向很准。


 嘉年华的重建工作早就提上日程,如今,各项的设施,规则都已经基本完善。


 如今,你已经被全狄斯城通缉,进入嘉年华无异于自投罗网,但哈梅尔公开起舞的那天嘉年华会面向所有人开放,人山人海的情况一向混乱,你是有机会可以混进去的。


 这两天一直在下雪,昏暗的天气让能见度很低,温度也冷的好似最严寒的冬季,因而,当你国的严严实实出现在人流内时,并没有人觉得你是异类。


 你没有走到多中心的位置,哈梅尔的舞蹈是精神的联接,只要舞姬愿意,谁都可以看清她的舞蹈。


澄澈的幻湖出现在你眼前,蓝紫色的水母亲昵的蹭过你,白裙的舞姬立于湖面中心,缓缓的抬手,然后她回过头,望向了你。


  “局长…”舞姬轻轻的开口,她走向你“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”


  哈梅尔停在你面前,这不是询问,她只是叹息,你知晓她为何会叹息。


 “不…别这样,哈梅尔…求你了…”


  “抱歉,局长,请您离开。”她的眼睛里带着温柔的歉意,却又是不可动摇的坚定。


 舞姬不愿为你起舞,她请你离开。


  “就当…可怜可怜我吧…”


  你低声的呢喃,无妄的伸出手,想要挽留住什么东西,但舞姬后退一步,无声的重复着她的选择。


  抱歉,局长。


  纯白的幻境开始破碎, 哈梅尔对你露出歉意的笑,点点纯白光芒将你围绕,蓝紫色的水母安抚性的缠绕着你的指尖,在缠绵里逐渐变得虚幻。


 真是,温柔的拒绝…


 身体的伤痛被抚慰,她甚至治愈了你的伤势,她只是不愿为你起舞。


  为什么呢


  这样的一个人,她可以为风起舞,为花起舞,为树起舞,为自己起舞,为新生起舞,为罪恶起舞,为战争起舞,为灾难起舞,为冻死街头的乞儿起舞,为无家可归的流民起舞,为罪大恶极的囚犯起舞,甚至为成千上万的死役起舞


  可是,她就是不愿意为你起舞。


  你是不是,就不配见证春天,不配,得到新生。


 舞姬不愿为你舞蹈,世界不愿将生机展示给你。


 所有人都在希望你消失吧。


  你为什么还存在在这里?为什么?你反复质问自己,终于无可奈何的承认。


 其实你早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,你已经是灾难的一部分,不被这个世界所接受,没有人在意你,没有人会爱你。


 你明明早就在渴望死亡,是优秀的心理医师延续了你的痛苦,因为她乐衷于欣赏他人的痛苦。


 你早该意识到的。


 四周的人仍在欣赏艺术的舞蹈,只有你,惶恐的四处张望,显得格格不入。


 哈梅尔拒绝了你的哀求,她连将你推进永恒的冬夜都这么温柔,但你宁可她像其他人那样残忍的对待你。


因为,正是她的温柔,让你清晰的意识到,出错的并非是世界,而是你。


 你的存在,就是错误的本身,而错误对这个世界,毫无意义。


——————


哈梅尔是温柔刀,嗯…但是,对橘子伤害更大了,就是那种,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。


前面的人让橘子怨恨她们,哈梅尔让局长怨恨自己()大概是这种感觉。


现在橘子对恶意已经没有感觉了,但是温暖或者温柔下的刀子对她伤害更大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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